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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二七七)

2020-11-24 13:57:57

那女子对陆敬新看了一眼,并不言语。陆敬新道:“你何苦如此急躁着要施法术呢?即便是我们先施术将你的玉牌压在了宝剑之下,也是事出有因的。我来说一句话公道,是你的狂飙,我没说错它的名字罢?它先偷偷拿了我师弟的宝剑,我们遍寻不着还被你为难,不得已才拿了你的玉牌回来。你想要将玉牌拿回去,也简单至极。请你回去,只要将原物送还,我们便将你的葫芦与你的玉牌一同还你!绝不食言!”

那女子面上变色,道:“倘若我不还呢?”陆敬新道:“我们也不想与你为难,但这块玉牌长久压在我师弟的千年灵剑之下,会是怎样的结果还请你细想!”

那女子神色本已十分不快,听了最后这句话,硬生生将那恼怒压了下来。她向着那块玉牌看了看,又对着陆敬新手中的葫芦看了看,半晌,道:“我可以回去取你们的宝剑,但我已走不动了,要不你先将葫芦还我?”

韩一鸣正想说不可,陆敬新已将葫芦递与她道:“好,那我先将葫芦还你,有了这个,你也能回去了。快去快回!”手一抛,半边葫芦向着那女子飞去。

半边葫芦飞到那女子面前,也不落下,就在那女子面前悬空飘浮。那女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那半边葫芦,忽然道:“你们等着!”

她将那半边葫芦往地上一抛,便向那葫芦之上跃去。她人还在空中,却是在片刻之间与葫芦一同消失了。

韩一鸣道:“师兄,她叫咱们等着,我看她绝不会好好把剑送来。”陆敬新道:“难说!咱们难道还怕她的威胁?就让她来威胁,难不成咱们三个大男人,还惧怕她一个女子?”

沈若复道:“不过她不会好好还咱们就是了!”韩一鸣在一边却想:“她拿师兄的宝剑有什么用处?”

与他的想法如出一辙,沈若复就犹如他脑中的应声虫一般,对他们道:“她拿我的宝剑有什么用处?”

陆敬新道:“我也不太明白,但看她不想还你,必定有她的用处。反正她一会儿就会回来,到时她若是好好还你,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她。还她的玉牌便是。她定然会赶着来的,这块玉牌内的灵力虽说与众不同,但未必经得住鸣渊宝剑压上半天一天的。她花了这许多精力滋养与掌控这块玉牌,不会轻易便放手舍弃!”

韩一鸣愣了一愣,原来用鲜血滋养还能掌控。沈若复道:“师兄,那这块玉牌之内的灵力是来自何物?”

陆敬新迟疑片刻才道:“该当来自那条叫狂飙的大狗。”韩一鸣骤然想起自己鸣渊宝剑的剑光打在大狗身上不似打在了血肉之躯上。

虽说已知那条大狗绝不是普通一般的大狗,听到师兄这样说,还是警惕起来。沈若复道:“过会儿她来为难咱们,咱们就真的对她动手么?好男还不和女斗呢!何况咱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人!”

陆敬新道:“师弟,按理来说,修道之人是不会对身外之物起贪念的。我看她也不像这样的人,若是这样的人,她也不会在此间住处了这样久。她要留下你的宝剑来,必有她的用途。她若是肯好好与咱们相商,借与她用上一用又有何妨?说不定咱们真可以帮她。但我看她不会善罢甘休。这却不是她不讲道理,乃是因她一天之内,由一个婴儿不断长大,心中想法在瞬间改变,却不能解决年岁冲突的矛盾所致!我认为她该当就是要打破这种矛盾才会贪图你的宝剑罢!”

话音未落,已有一个女子声音叱道:“胡说八道!”三人抬头一看,那女子已出现在了三人面前!便是这短短的时刻,她又增长了几岁年纪,先前还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现在已然成为了一个接近三十的中年女子。她的发式衣裳全然没变,但她的神态语调都变了,容颜之上也有了说不出的改变。

这改变若不是在这短短的时刻之内显现,也不为人所注目。她右手中拿着一根木棍,出现在三人面前。面上神情却是颇为不快,说不明白是陆敬新的言语让她不快,还是真是陆敬新说的她长得过快,心思冲突让她怒气勃发。

她看了三人一眼,将左手自身后移到身前,手中拿着的是那只半边葫芦。韩一鸣也知来者不善,两眼看了看鸣渊宝剑与剑类之下的那枚玉牌。但见鸣渊宝剑与平时并无差异,依旧是闪烁着淡淡的金光,而剑尖下方压着的那枚玉牌,却不似先前了。

玉牌依旧是浓绿,但其中有一道白光与一丝艳红在缓缓流动,如同两条鱼儿,在其间悠游。韩一鸣深知若不是鸣渊宝剑,换了寻常宝剑,早已压不住这枚玉牌了。

那女子忽然呶嘴一吹,韩一鸣已看见那半边葫芦之内装了半瓢清水。女子就是将这只葫芦里的水对着他们泼来,韩一鸣不禁暗笑:难不成这个比海碗还要小些的葫芦,还能翻出滔天巨浪来么?

忽然面上一凉,接着头上身上被打得生疼。抬头一看,无数冰碴子不知自何处而来,却全都向着他们砸过来!

韩一鸣刚想召动鸣渊宝剑,忽然想起鸣渊宝剑镇着那枚玉牌,不能妄动。便是这片刻间,他手臂上已是一紧,沈若复一把拉着他的臂膀,将他拉了起来。虽说沈若复飞得并不快捷,却将他自那铺天盖地的冰雪之中拖了出来。

沈若复左手依旧紧握成拳,他用陆敬新的蹑空法蹑宝而行。他自冰碴子中飞开,没有忘记将韩一鸣带上。他们这里飞上天空,已听下方的陆敬新道:“你一来便要动手,可不要怪我欺负你是女流之辈。”

那女子也不理他,手中的葫芦向他们一挥。若说先前的冰碴子如同雨点一般,那这时泼过来的就是泼天冰流。那小小一瓢水被她这样一泼,居然变成一股巨大的浪头,夹杂着无数冰块,向着这边席卷过来!三人都转身就跑,飞出去老远。

好在三人飞得都不慢,只有赶在那股冰浪前方才不会被冰块砸伤。那冰浪却是随即变宽变阔,紧紧跟在三人之后。他们若是向上飞,那冰浪便高高激起来向下压来。若是向下飞,就自寻死路了。间或向左或向右,冰浪也跟着转向,仿佛生得有眼睛一般。唯有向前赶去,方能将那冰浪抛在身后。

陆敬新的御剑术极佳,性命攸关,沈、韩二人飞得也极快。飞了一阵回头一看,那裹挟着冰块的巨浪已消失无踪,三人这才停住。

沈若复道:“好生厉害!这女子当真心黑手狠,说动手便动手!我还想着咱们三个大男人不好跟她一个女人过不去,胜之不武不太好看,哪知她绝不犹豫,下手比我们斩截多了。”

陆敬新道:“好厉害的幻术。她修行的时刻必定在百年之上。”韩一鸣也知不能以貌取人年龄,师兄师姐们大多都是壮年模样,但却都是百岁以上,大师兄可是有五百年修为了,不也是一个壮年人的模样。听的陆敬新言语,不禁道:“师兄,你说她的法术是幻术么?”

陆敬新道:“不全然是。但她却会很厉害的幻术,你看她的冰浪似乎长了眼睛,我们只有往前才能逃脱。便是法术与幻术一齐用的。真真假假,不能小视。她那半边葫芦也是一件厉害的法器。走,咱们回去看看,只看不动。不要轻举妄动。”

沈若复道:“我或许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师兄你不会赢不了她罢?”

陆敬新看了他一眼道:“你说呢?”沈若复沉吟片刻才道:“我想师兄必定是因其是女流,不好下狠手。”陆敬新道:“不全是这个缘故。要说到动手,不会赢不了她。不过我总是觉得奇异,玉牌当中的灵气非比寻常,我们也没有提出无礼要求,只要她将你的宝剑拿来便能将玉牌换回去,可她总是不肯?这是何因?”

沈若复道:“师兄要探个究竟么?”陆敬新道:“倒不是探个究竟。她一女子,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定有她的缘故。单说她一天几变,就足够令人意外了。师弟,只能说她是要定你的宝剑了,你的宝剑于她有莫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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