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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像水一样滑。”
抱着着怀中娇滴滴的女人,韩宇睁开眼的一瞬间,顿时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能吞下一个鹅蛋。
“咦?我不是让宗主一巴掌拍死了吗?”
韩宇迷糊地摇摇头,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宗门内修炼百余年实力不见增长,眼瞅身边的同门一个接一个的突破,而自己马上就要因天资平凡驱逐出宗门。
情急之下误闯禁地,打算从宗门禁地内碰碰运气,倘若能遇见宗门老祖宗留下的什么东西,结丹之日岂不手到擒来?
没想到宝贝没遇见,倒是撞见宗主的掌上明珠在河中。
意料之中,活了几百年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的宗主一听韩宇大逆不道想玷污自己女儿,气的一巴掌打过去,直接将修为只有筑基期的韩语拍的灰飞烟灭,简直是死的不能再死。
“呼!”
轻吐一口气,理顺思绪的韩宇刚起身便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呼。
“王!八!蛋!你竟然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焉雨馨咬着发紫的嘴唇:“韩宇,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蜷缩在床上的焉雨馨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匆匆穿起来。
韩宇愣了愣,说出一句足以让所有人愤怒的话:“你谁啊?”
闻言,焉雨馨的俏脸瞬间苍白起来,恶狠狠的道:“我是谁?你韩大少做了好事不会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吧?好赖也是韩六叔的亲生儿子,是跺跺脚燕京就得颤三颤的韩家之子,可没想到你不仅活的窝囊,现在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简直是败光了你韩家脸面!”
韩宇仍然在原地皱着眉头发呆……
“怎么?害怕了吗?”嘲讽一笑,焉雨馨倒要看看这个夺走自己身子的纨绔少爷怎么回答。
韩宇脑袋有些发乱,无数的记忆碎片疯狂地涌入进来,险些将他脑袋撑爆。
片刻过后,恢复正常的韩宇目光严肃,神情中充满着不可置信:“我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吗?”
原来,现在的韩宇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纨绔了!他所处的世界,是能飞天遁地、移山倒海无所不能的修真世界!在那里,人们能夺天地造化甚至永生不死!
而现在,自己重生后的一切都那么陌生。
根据脑海中的记忆他知道,这具身体也叫韩宇,是燕京市赫赫有名的韩家纨绔大少。
自打娘胎里出来,韩大少可就从没干过好事,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凡是犯法的事就没有他不擅长的。
仗着自己老爹是韩家掌握话语权的主,韩大少把燕京的女学生祸害了个遍愣是没人敢管。
说没出息是对的,号称京城银枪小霸王的韩大少没等自己一夜御十女的下一代继承者出现,就这么死在床上了!
原因还是遇见美女兴奋过度!
眼角瞥了旁边微微啜泣的女人一眼,韩大少心道还真是便宜了自己,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刚弄上床自己就死了,看样子,那事好像是自己干的。
不知是不是受这具身体影响,韩大少鬼使神差地道:“给你五十万,咱俩两清,怎么样?”
“五十万?两清?”
这下轮到焉雨馨诧异了,怒极而笑道:“韩大少,我焉家的女人在你眼中就值五十万吗?”
韩大少望见床上那抹嫣红,略微尴尬,想想也是,毕竟夺走了人家第一次不是:“焉家?好像挺熟悉的,你叫什么来着?”
“焉雨馨!”
“你叫什么?”韩大少厄尔。
“焉雨馨!”
噗通!
一个踉跄,韩大少直接栽在地上:“焉雨馨?燕京市焉家的宝贝疙瘩焉雨馨?”
吞了把口水,自己怎么死的心里可还清清楚楚,不就是不小心了宗主女儿就让一巴掌拍死了吗?
这焉家在燕京的地位可比韩家要高多了,老一辈的在燕京关系不知多么深厚,青年一代的更是混的如鱼得水。
反观自己,自己老爹不知干了什么缺德事遭到报应竟然摊上自己这么一个倒霉儿子,二十岁了一事无成,,韩家老一辈人的眼中根本不待见韩大少。
平时焉家就稳压韩家,现在自己把人家的宝贝女儿睡了,后果想都不敢想!
深知自己闯下大祸,韩大少也不敢嚣张了:“你想怎么样?”
“呵呵,我想怎么样?刚才那个鼻孔朝天的韩大少不是还想拿五十万把我打发了吗?怎么现在要问我怎么样?”焉雨馨冷嘲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
“老子牛气哄哄你不满意,现在认耸你还不高兴!”韩大少骨子里流的毕竟是纨绔血液,顿时一拍桌子,贱眉一横:“我就睡你了,钱我也不给,你能拿我怎么滴?有能耐你去我家开的警察局报警抓我啊!”
“你个无赖,王八蛋!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焉雨馨彻底疯了,把最新款的普拉达往韩大少脸上一砸,夺门而出:“王八蛋你给我等着,这笔帐咱们会算清楚!”
“呼。”爽是爽了,麻烦也大了。
如果自己一身修为还在,甭说睡了焉家的宝贝疙瘩,就算与焉家全体上下女性都发生超脱友谊的关系韩大少都不在乎。
可现在!
自己不过是一个半点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焉家随便找点人都能把自己装麻袋扔海里。
实力!还是实力!只要自己能够恢复到筑基期的修为,不!哪怕是恢复炼气期的修为,天下之间还需要怕谁?
“不行,这件事得赶紧通知老爹。”
韩大少知晓轻重,只有自己的话无所谓,天涯海角还能没容身之地?大不了等恢复实力后卷土重来。
可从小到大都疼爱自己的父母却得通知一下,连累家人的事他干不出来。
燕京龙虎混杂,但凡能在燕京扎根,就没有一个普通人。
燕郊某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别墅区内,一辆玛莎拉蒂极速驶来。
一脚踹开车门,韩大少风一般的跑进去别墅大院内。
书房内,一名精干有力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电话,闭眼沉思了片刻挥挥手,示意警卫出去。
“爸!”
韩大少冲进书房,正打算把自己干的好事说出来时,那名中年男子沉声道:“我都知道了。”
韩云,一袭笔挺军装,肩膀上的两颗金星在金叶子的衬托下,赫然彰显着他的不凡。
知道眼前这个沉稳的男人就是从小溺爱自己的便宜老爹,韩大少当然不会怀疑:“怎么可能!我刚从酒店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韩云点了点头,目光中看不出喜怒哀乐,但神情中慈祥的关怀确实掩饰不了。
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韩大少可不是原先那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了,能够在残酷的修真世界生存,他智商显然要高出几个百分点。
理下思绪,韩大少才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句身体哪根筋搭错,跟狐朋狗友在夜总会找头牌的时候让人家三言两语一激,竟然就吃了熊心豹子胆把焉雨馨给弄上床了!
眯着眼,韩大少喃喃道:“那几个纨绔虽说是跟我从小玩到大,但他们好像并不瞧的起我吧?”
很明显!韩大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见这个儿子在闯下滔天大祸后没有哭天喊地,韩云失望地摇了摇头:虽然都是闯祸,可韩大少之前好赖还知道活命,现在直接吓得话都不敢说了。想他韩云纵横沙场十余载立下军功无数,年纪轻轻便以获如此功勋,前途不可限量。
到头来摊上这么个儿子,老天无眼啊!
埋怨归埋怨,儿子还是要帮的。
“你叔叔伯伯都已经知道了,甚至连你大伯……”似乎是不想给韩大少太大的压力,韩云避重就轻地说:“现在家里人对你很不满意,而且焉家也派人过来了。”
“果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刚发生的事两家都已有了对策,到底是手眼通天,还是有人设陷阱栽赃陷害自己不言而喻。
可当务之急是要保命!人活着才能有机会去找出坑害自己的人,否则连命都没了一切都是空谈。
“那叔叔伯伯们的意思呢?”
仿佛是不愿意回答儿子的问题,韩云摇了摇头:“你不要怪他们,毕竟……毕竟韩家是第一位……”
昔日在燕京市数一数二的大佬双眼通红,从抽屉内拿出一摞文档夹给韩大少:“这是我早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啊。”
接过手抽出一看,韩大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文档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本本,毕业证、文凭书、教师资格从业证、妇产科从医资格证……
倘若换了平时,韩大少可能会“哈哈”大笑调侃便宜老爹几句,可是现在……
第一次,韩大少体验到了溺爱的感觉。
“宇儿,你不要怪爸爸,这些证书全部盖过章了,你自己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韩大少身体一怔,哽咽地道:“韩家容不下我了吗?”
韩云叹了口气,“父亲”这个词压迫着他没有落下眼泪:“这是爸爸最大的努力了,否则落在焉家手中,恐怕连命……”
身体颤了颤,韩大少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当然清楚便宜老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森然苦笑道:“叔叔伯伯们就这么着急把我送给焉家问罪吗?”
记忆中,韩家的叔叔伯伯们从小就不待见,固然有自己的原因。更重要的,乃是因为父亲!
四十岁肩膀便扛了两颗金星,将来的前途傻子都知道是什么。
日渐没落的韩家远没有往日那么强,虽说在燕京市上层社会保留着一席之地,可一些特殊领域完全说不上话。
但,自从韩云,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的出现才扭转了这一局面,在努力几十年,开枝散叶后,韩家重新夺回在特殊领域的话语权也说不定。
可惜韩家内部不是钢板一块,便宜老爹的强势崛起已经给其他人造成了那么大压力,现在有了机会,岂能不趁势打压?
见儿子没有意料中的咆哮愤怒,韩云欣慰地点点头,儿子懂事了,可是似乎晚了……
韩家,或许以后对于儿子来说,也该是陌生的词语了吧?
噗通!
韩大少对着便宜老爹重重跪了下去:“爸,儿子犯的错儿子心里清楚,连累爸了,今天叔叔伯伯赶我离开,我不怪爸,只是,有朝一日我韩宇一定会重新回来的!”
坚毅!自信!
见韩大少的目光中充满着自己年轻时刚入伍时的信念,韩云默然,良久:“保重!”
燕京机场。
踏在骄阳似火的水泥地上,韩大少心中沉重。
刚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好好体验亲情,就逃难似的离开,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了,他体内流淌着韩家血液,这是男人的尊严!是韩家子孙的尊严!也是修真世界一名修真者的尊严!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
韩大少微微一笑:“今天把我赶走,来日你们就会后悔的。”
思附间,一阵急促地刹车声响起。
“嘎吱……”
一辆SUV与韩大少擦肩而过,倘若刚才闪的慢上一秒,恐怕就得飞出去了。
“喂,你没事吧,刚才站在车道上傻笑什么?”
车门打开,穿着露脐牛仔衣的红发美女下车问道,语气中既有不满也有着急。
韩大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占了行车道,不过即便如此,开车也不能横冲直撞吧?埋怨的同时,仿佛以前他从来不开玛莎拉蒂撞交警似的。
好在自己身手敏捷,听见耳旁刹车声急转身躲开,换了别人就得叫救护车了。
不过看人家开的是奔驰G级AMG,车牌还是清一色连号,非富即贵,现在自己是逃难,不是见妞就上,哪里敢惹事,也就挥手了事。
显然,那美女没有领情,对副驾驶穿着迷彩服的男子说:“陈叔,我还得急着赶飞机,你帮我带他去医院吧。”
陈叔本名陈振华,早年在部队里摸爬滚打,现在担任教官和执行特殊任务。此次出来,便是护送身边这位小姐。
陈振华点下头,穿着皮靴走下车:“小兄弟,刚才不好意思了,我侄女有重要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韩大少也是着急离开燕京,否则焉家人不肯放过自己追来怎么办?当即扭头就走。
顿时,不悦地表情浮现在陈振华脸上,很久没人敢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小兄弟……”说着,伸手打算阻拦。
“蹭!”
一股肃气从身上散发出来,条件反射的韩大少右手提背包,转身就是一圈,“嗤嗤”地破空声令陈振华大吃一惊。
“砰砰!”
短暂地几秒钟,两人便交手十余次!拳拳到肉!
几个回合过后,陈振华面目严肃,警惕道:“呵呵,小兄弟是那些部队上的吧?”
笔挺!硬气!
除了不为人知的那些部队,陈振华实在想不出来哪里可以训练出韩大少这样的身手。
夸赞的同时,陈振华悄悄摸了摸腰间,倘若韩大少下一步有任何不轨的想法,他都有把握在一瞬间拔枪给韩大少脑袋上打个窟窿。
脸色一变,韩大少暗叫不好,条件反射哪里是他能控制的,好在他也见多识广,知道陈振华误会,便顺口道:“多谢夸奖,我也有重要事去做,不耽搁了,回见。”
望着韩大少不羁的背影,王夏夏气的简直想跺脚:“陈叔,这个人简直混账,要不是我爸让在外面不要惹事,我真想狠狠收拾他一顿!一副欠揍的表情!”
陈振华苦笑,王夏夏性格奔放,颇有她父亲的风格,但毕竟家庭环境不一样,从小锦衣玉食,哪个不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好声好气地给陌生人道歉居然不领情,换成谁都会不高兴。
“夏夏算了,那人不简单。”
睫毛一眨,别看陈振华一副老实无害的模样,但王夏夏可是知道他身份的!哪怕肩膀上扛着小星星的人,陈振华都不一定看的上眼,而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便给出这么重的评价,能是一般人?
机检区,韩大少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神色有些尴尬。
银行卡信用卡肯定是不能刷的,现金充其量坐个公交车,无奈中,韩大少掏出一个小黑本,鬼祟地拿给安检人。
安检人一见有人要坐霸王机,连忙把小黑本拿过来看看。
“嗯,红戳是真的,人也是真的,证更是真的不能在真,只是这年龄……”
安检人员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赶紧把韩大少当瘟神似的送进去。
头等舱确实是舒服,至少韩大少是这么想的,尤其是旁边还坐着一个跟深闺怨妇似的王夏夏。
王夏夏倒不是小肚鸡肠,他没想到令人讨厌的韩大少竟然跟自己同一航班!出于素养,王夏夏颇有礼貌跟耐心地道了个歉,换了那些燕京追求自己的公子哥,自己什么时候和颜悦色过?没想到这人竟然那么不领情,只有一个“哦”就打发了自己!简直比那些公子哥还公子哥!
心中拿针不断扎着小草人,希望赶紧把这个高贵冷漠的男人诅咒死才好。
飞机马上起飞,王夏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说:“韩高冷?”
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韩大少连头都不愿意扭:“说三遍了,我叫韩宇。”
“哼,就是韩高冷!高贵冷漠,自以为是。”王夏夏斥道。
韩大少可没心情跟小丫头片子拌嘴,反驳都懒得反,任由王夏夏说去。
一旁的陈振华见此也是苦笑不断,自己这侄女心肠不坏,就是稍微任性了点。每次出来都得闹出一番大事不可,寻常人根本镇不住,否则也不会把自己出马了。好在那身手不凡的年轻人不跟侄女一般见识,倒是让陈振华高看一眼。
“真可恶,简直比雨馨姐姐说的那个人狗屁韩家大少还可恶!”见韩大少根本不搭理自己,王夏夏更是来气:“姓韩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至于充耳不闻的韩大少,思绪早不知飞到哪里了:“莫信一世流落人,必定有日龙穿凤,我还会回来的。”
青岛是一个富有特色的城市。
坐在颠簸的公交车上吹着海风,韩大少盘算着什么。
修真世界中,每一名修真者都有着不同的实力。
根据实力的不同,大体可以划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四个阶段!
每一个阶段的本事、修为都截然不同,越往后更是天翻地覆,据说元婴之后的高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毁天灭地都在一念之间!
让宗主拍死之后,自己可怜的筑基修为早散掉了,现在拥有的身体更是弱的可怜。
“修炼百余年,功法秘籍不计其数,纵然修为不再了,我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韩大少对比了下,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勉强可以算作炼气一层吧!
“中山路到了!”
“这里靠近海边,而万物之源源于水,我想在这附近修炼,兴许修为会恢复的快一些。”天真的韩大少想法是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
若是换了以前,莫说只是找个落脚地,就算把附近的房子全买了都不带眨眼的,现在一平米三万的房价分分钟教育韩大少重新做人。
“卧槽!”
忍不住爆了个粗口,风头正紧,便宜老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大把大把的给自己钱,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了。
掏出口袋里充满褶皱的纸条,韩大少找个公共电话拨了过去。
“王夏夏?”
忙得焦头烂额的王夏夏一听那贱贱的声音就断定是韩大少打来的,一时间竟然有点小兴奋!鬼使神差的放下手中事,微微翘着红唇,心道:“哼,下飞机的时候不是不要我电话号码吗,怎么又打过来了?我看你分明是想欺骗本姑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王夏夏应了一声:“哦!”
韩大少也没时间去拌嘴,一分钟两毛钱贵得很,旁边大妈蹲点守候呢:“吃过饭了吗?”
电话那头的王夏夏满脸狐疑:请自己吃饭?太老套了吧!
“哦!吃了!”
韩大少大喜,他现在自己还饿着呢,当然没有请客的意思:“我想说,你有时间吗?咱们……”
话还没说完,王夏夏就知道韩大少要干什么了:“不好意思,我先去吃饭了……”
“嘟嘟嘟……”
韩大少在原地怔了怔,他仿佛觉得哪里不对头。
挂完电话的王夏夏满脸得意,拆穿男人阴谋的感觉就是好!早晨在机场的不愉快也一扫而光了!
“陈叔,我待会要去接嫂子,就不陪你去部队了。”
也不管陈振华回应,王夏夏说完就打算开白底红字车牌的奥迪车出门。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合适,于是蹬了个自行车出门……
青岛的山坡地形不多解释,出门十分钟,王夏夏就累的要死要活,离奇的是她竟然把责任怪到了韩大少身上:“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气糊涂了,我怎么会骑自行车在山坡上满地跑……”
韩大少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写满“占卜、神算”的破布,打个小马扎开始捞钱,一中午时间竟然还真赚了几十块钱!这才美滋滋的收摊打算吃份麻辣烫养养精神。
可一见到老板娘印堂发黑、眉宇间隐约有红气闪过,便友善地提醒道:“老板娘,我观你面色沉重,印堂乌黑,今日可能有血光之灾啊!”
韩大少这话当然不是开玩笑,修真者虽然没有地摊上算卦者吹的那么厉害,但简单的治病、看相还是通晓一二。
被韩大少说有血光之灾的老板娘名叫宋晓雯,女,三十二岁,比韩大少整整大一圈。
宋晓雯在青岛卖麻辣烫已经有三年了,天生丽质难自弃,哪怕平时不怎么打扮那诱人的身材都能轻易脱显出来。尤其是那对引人无限遐想的伟岸,更令小摊的营业额直线上升。
浅浅一笑,宋晓雯见多识广,卖麻辣烫这些年搭讪调戏的已经见怪不怪,何况眼前这二十岁的小伙子讲的那么认真,她只是嗔笑着:“在学校不学好,跑来调侃你宋姐了。”
周围人一听,纷纷跟着起哄。
“小孩不学好,这么色你老师知道吗?”
“得了吧你,人家好歹有胆子,你喜欢宋姐一年了怎么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呢!”
此言一出,更是哄堂大笑:“哈哈哈,就是就是。”
宋晓雯摇摇头,刚想制止这些拿韩大少寻开心的人,就看见“呼哧、呼哧”两辆标着蓝色“”大字的小皮卡车停下来。
几名体型彪悍,腿粗膀宽身着制服的人走到小摊前,其中一个光着头满脸肥肉的指着宋晓雯说道:“宋晓雯你把我光头郭的话是不是当成放屁了?告诉过你不把之前欠的费补齐就不准出摊,你怎么还出摊?有没有把党和人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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