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爱心联盟是几位留学生妈妈共同组建的公益性交流学习的平台。我们倡导真诚的关爱他人和感恩之心,通过真诚真实教育经历的分享,帮助需要帮助的朋友们了解真实的留学生活。通过我们的亲身经历和不同视角,发出真实的声音还原留学生活的真实的一面,尽我们所能帮助想要留学的家庭获取更多真实的信息,帮助大家少走弯路。
随着越来越多的父母把孩子送到国外读书,“家有小留学生”成为很多家庭的常态,Kelly 就是其中一员。很多家长感觉孩子离开家以后,不仅在空间上相隔遥远,而且由于所处的生活环境和文化背景发生了很大改变,导致感情和心理上也渐行渐远,这是作为父母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即使在视频语音已很方便的今天,一篇篇心意相通的书信仍然是亲情的牵系。于是就有了女儿的“留学·佳书”和妈妈的“留守·悦读”
两地书,一头是远方的风景,一头是故乡的暖阳,祝福每一个独自在外学习生活的孩子快乐,安康。
作者简介:
Kelly : 就读于美国莎拉劳伦斯学院,主修文学、写作
出版书籍:
童话《樱花树下的小猫侠》 《CAT ZORRO》(英文版)
散文集《追逐那道光》(中英文双语版)
在莎拉劳伦斯学院,每个大一新生在入学之前都要选择一门“大一研习”课程。我的大一研习“小说写作”是在莎拉劳伦斯很受欢迎的一门课。不同的教授开设这门课,本科生和研究生也都上这门课。每节课之前,班上的一位同学会向全班下发一篇自己的短篇作品,课堂上,班级成员依次就这篇作品给出评价、讨论,教授做最终点评。能够一次性得到这么多建议,的确令人受益匪浅,但同时也是对心理承受能力的考验,因为有可能被批的一无是处。
我的作品终于要接受教授和同学们的评判了,心理真是紧张,班级成员除了我,其余全部都是美国本土学生,以非母语写作跟他们PK需要很大勇气。
我认识一位主修创意写作的研究生学长,他告诉我每次把自己的作品拿到写作课上时也是心惊胆战,我总算知道紧张是正常表现。
开学的第一节课上,有位同学大义凛然地说:“我选这门课,是因为我喜欢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批的体无完肤,这样我就能知道该如何改进。”然而我们的教授却笑了:“我教这门课很多年了,我知道学生们的心理。你嘴上说着期望被批评,实际上心里真正期望的,是你走进教室,我们都为你的作品欢呼雀跃,大赞完美。”的确,潜意识里我们都是渴望被认同的,但是我们必须接受各种批评的折磨才能取得进步。
课堂上我享受着阅读才华横溢的同学们的作品。有的是黑色幽默的现实主义故事,有的是浪漫的意识流,有的是刺激的奇幻小说。平时一个沉默寡言的黑人女孩Clare,读了她的故事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在某种程度上,她改写了著名的“岔道困境”--死五个还是死一个。哈佛大学教授麦克尔·桑德的哲学课《公正》里那个著名的“岔道故事”--当一辆刹车失灵,转向正常的电动车飞奔在轨道上,正前方有五个修路工人,岔道上有一个行人,司机是该选择继续向前撞死五个修路工,还是选择转向,撞死岔道上那个无辜的行人。
Clare的故事有着同样的矛盾冲突: 一个高中班级被持枪者控制,学生们有二十分钟决定是让杀手随意杀死五个同学,还是选择一起杀死一个同学。她的故事读起来很随性,人物设定和情节甚至有点滑稽,但是却暴露了人性深层的黑暗面。
开学一个半月,终于轮到我把自己的作品拿上圆桌,成为讨论的中心。因为预先计划了一个长篇的故事,所以这个短篇里我仅浓缩了其中一个人物的命运轨迹,想要通过她坎坷的遭遇显示她坚强隐忍的性格。在这篇故事里我包含了两条故事线:现在和过去。“过去”是以人物的回忆片段式的呈现。因为我不想让大段的闪回影响了“现在”的进程,所以无法详尽的描述所有过去的事件。在课上,同学们认真的为我提出了中肯的建议。他们认为我的人物塑造很成功,环境和情感描写很细腻,但是对于“过去”时间的叙述过于简要,以至于看起来只是“概述”而不是“描述”。他们还都觉得,这篇文章应该被扩展成一本书。至少我知道这个故事足够复杂、精彩作为小说了。由于故事的背景设定在上世纪的中国,同学们还非常感激我把这个故事呈现给他们,作为他们了解中国社会形态的一扇窗。课后,同学们都会把写满自己标注的稿件交还给作者。看着这十三份布满不同颜色、字体笔迹的稿子,我不禁十分感动。我把这些笔记全部整合,珍藏,因为它们是我令写作进步的重要推动力。
我们邀请更多的留学生同学和家长朋友们把真实的留学经历记录、分享给同行的朋友们。
对于出国留学,记得一位妈妈的话说:如果你还没有开始,劝你谨慎;如果你已经开始,劝你坚持。值不值,这不是一场投资,全在一段经历,一段感受。生命给你一些历练的时候也总有一些收获,这些收获和喜悦有时候难以言表,他会在未来漫长的日子里让你慢慢品咂那段岁月独特的味道。
有缘者同路,同心者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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