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珣等在ISQ发表专题论文: 《国家政策自主性与超国家组织的调节效应》

庞珣等在ISQ发表专题论文: 《国家政策自主性与超国家组织的调节效应》

ISQSymposium: NationalPolicy Autonomy 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s of Supranational Organizations, by Stephen Chaudoin, Helen V. Milner and Xun Pang

2016年9月26日，国际关系协会（ISA）旗舰刊物InternationalStudies Quarterly在线发表专题论文National Policy Autonomy andthe Moderating Effects of Supranational Organizations，探讨国际关系研究中一个前沿而重要的理论和方法问题——国家政策决策自主性受到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的侵蚀和限制，但如何从理论和方法上解释政策自主性丧失程度在国家之间和议题领域之间的巨大差异？以下为文章节选的中文翻译，英文全文可在线阅读http://www.isanet.org/Publications/ISQ/Posts/ID/5328/National-Policy-Autonomy-and-the-Moderating-Effects-of-Supranational-Organizations

约瑟夫·温伯格在其论文《European Union Member States in Cross-NationalAnalyses: The Dangers of Neglecting Supranational Policymaking》（ISQ，2016）中探讨了一个重要的实质性和方法论研究问题——在全球化或区域一体化的时代，如何从理论和方法上分析国家政策自主性因国家不同和议题领域不同而具有程度上的巨大差异？，但是在解释作为超国家组织成员国的政策决策时却可能没有足够的解释力。”我们赞同这一判断，作为一个超国家组织的成员身份对政策结果通常有所影响，研究者应当在其理论和实证模型中谨慎考量这一效果。但是，温伯格所推崇的如何考量这种影响的解决方案（译者注：温伯格认为欧盟成员国的政策决策逻辑因欧盟这一超国家组织而变得如此不同，。本文认为欧盟的影响是一种“调节效应”（ModeratingEffect），而并不必然使得欧盟成员国成为完全有别于其他国家的“总体”，在定量研究中，并不需要把欧盟成员国和其他国家当成来自不同总体的样本，完全分割开来进行分析。相对于温伯格提出的解决方案，我们认为多层模型（Multil-level modeling）在解决这一问题上要恰当得多。

温伯格指出的问题实际上是“调节效应”所致。Baron和Kinney对调节效应的定义是，“起调节作用的变量决定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何种效应……根据调节变量，样本划分为不同的小组，分析单元的主要解释变量和结果变量之间的关系在各小组间具有显著的差异。”欧盟成员的身份是一个调节变量，它可能改变欧盟成员国在政策决策中影响因素的效应大小和方向，例如选举制度对贸易政策影响的效应会因为该国是否欧盟成员国而有不同程度的改变。调节变量可以改变因变量和自变量之间关系的各个方面，包括关系的程度、方向、以及是否存在稳定的关系等。在温伯格的理解中，如果调节效应改变了关系的稳定性，那么这不再是“调节效应”，而被成为“替代效应”（Replacement），也就是欧盟成员身份代替了其他解释变量的效应。

Chaudoin, Milner, and Pang 在他们2015年发表于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的文章中，详细地展示了多层模型如何用于检验关于调节相应的理论假设。我们在此对方法的原理不再加以赘述，而是通过用多层模型来重新分析温伯格在其文章中分析的几个研究例子，来说明多层模型与温伯格提出的分割样本分析法相比，至少有以下三个显见的优越之处：

第一，多层模型的建模灵活性可让实证模型更为贴合理论解释。

第二，多层模型比分割样本回归或交互项回归更为高效。

第三，多层模型可以进行更规范的模型比较，便于解决温伯格所提出的理论争论。

［下文为具体研究的再分析，译者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