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实的故事,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家路外边的那户人家,有一个小男孩,有五六岁那么大,那天他和家人以及村里一群人去我们当地的寺庙里赶庙会。
从寺庙回来以后,那个小男孩就说不出来话了,家里人都急坏了,各种方法轮流进攻让他开口,他开口了却还是发不出声音。家里人带他看了村医,村医自然解决不了问题,又带他去镇上乘车到市里看了医生,还是不见效,来得突然,病因无从查起。
就在家人焦头烂额无计可施的时候,他奶奶在家里的鸡窝旁发现一个小佛像,问了小男孩是不是从庙里拿回来的,小男孩点点头。家人马不停蹄带着孩子去各种磕头道歉认错烧香拜佛把小佛像送回去。
果不其然,佛像送回去以后,孩子马上就能开口说话了。
三毛有篇文章中说,有一年她去欧洲,在一个火车上,经历了她梦中的事情,那个火车的样子,火车里靠椅的颜色,火车到站时小站的样子,以及当时雾蒙蒙的天气,都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
那是荷西死前做过的梦,荷西死后,这个梦就成真了,所以她说,有些事情,冥冥中是注定了的,就像灵魂有个密码,它提示着你的来处和去处。
大宝的父亲过世前半年,就会隔一段时间给我发一次信息,他说他要出远门去了。我问他,你要去哪儿啊?他不回答。但是过一两个月,他又会给我再发一次信息,还是原话,说他要出远门了,我再问,他依然不回复。
我后来想,这就是冥冥之中他要给我的交代和道别吧,他应该是不由自主的,所以他只告诉我要出远门,而没有具体的地点。
他过世以后,我梦到他几次,一次他在梦里告诉我,他说他要去创业了,我说你去创业打算做什么呢?他说搞花卉养殖。我原本以为这是同我道别的。
但接着还有一次,是今年农历的七月半,那晚是七月十四,我睡在床上,他就躺在我旁边,我们一起盯着天花板看,我说天花板的两寸是有多厚呢,他伸出手在空中给我比划了一下,他说大约有那么厚吧。第二天晚上正逢七月十五,我就赶紧买了纸钱烧给他,还交代了让他放心,不必挂念之类的话。后来就很长时间没有再梦见他。我妈在他过世以后,也专门给他做了超度。不知道他的灵魂现在去哪儿了呢?有没有投胎转世了?
还有奶奶,外婆,也偶尔会来我的梦里。梦见过世亲人我一直觉得是种恩赐,特别珍惜。有时候晚上睡前,我也会心里悄悄问:今晚你们谁会来我梦里呢?
我发现了,每次梦见过世的亲人的时候,都是身体比较虚弱,或者身体某些部位有疼痛的时候,比如牙疼,还有一次是断奶胸部胀痛。
梦里也会有一些场景,是我现实生活中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但是人是我现在生活里的人。我认为这种场景应该是前世遗留下来的记忆。凭借着这种记忆和场景产生的一种波(暂且就叫波吧),找到了上辈子还要续前缘的人。
孟婆汤这种东西,好是不好呢?应该还是好的,否则生生世世的记忆都在大脑里,会神经紊乱把大脑挤爆的。
其实关于前世问题,我相信是真实存在的,但我也不想知道太多,知道的多了,现实生活会受干扰,尤其一股脑儿的往讨债的还债的那些理论身上套,这样的自我安慰太多了,会让人懦弱的。一个人最先要学会的是自我保护和自爱。现在的气顺不过来,连这辈子都过不安生了,下辈子安不安生还有那么重要吗?
再说了,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也是有生存法则的,弱肉强食,不信你去问问青丘的白浅上神嘛。人需要忍,却不能一味忍,过度忍让也是纵恶。这辈子被人欺负了,就这辈子还回去,别太乐观了,难说下辈子人家还要欺负你呢?我们的生活重心还是把这辈子现实生活中的问题扎实解决为最基本之需。
灵魂也是确实存在的,我终有一天,也会脱离我的身躯,变成灵魂离开。
所谓向死而生,把死的问题先搞明白了,再好好活着,这是我的人生理念。万籁俱寂的深夜,我就想到一个问题——将来我死了,我的灵魂要去哪儿?这个问题最终没有答案,所以我暂时放弃。’我就想一下比较现实的,我还能把控的问题,那就是——我死了以后,我安葬在哪儿?
首先,我必须确定的是,我要和现在的爱人合葬,这是一个必须落实好的事情。因为一旦分开葬了,按地区划分,有可能管辖区域不是一个,到时候找不到呢?就算是葬在旁边,也可能是邻居。还是葬在一起好,横竖是在一个屋子里。
其次,我是希望给我留个全尸,好好的穿戴整齐,再给我弄个水晶棺,不行的话弄个木材上佳的棺材。然后把里面的空气排空,盖严实了。但是我爱人说这个不太可能,以后都是全国都要求火化了。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能给子孙后代添麻烦,还是要按照国家政策办事吧。
再次呢,必须选择一块风水宝地,这个事情至关重要,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我还在继续想着这些前世今生灵魂来生的事情呢,忽然一个念头闪出,万一以后科技越来越发达,大家都活两三百岁,到那时候肉体不再重要,意识可以直接上传网络,获得绝对自由,也可以在线上和子孙对话,还可以在宇宙多维度空间来回穿梭……
如此一来,真的,是我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