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在小说《白鹿原》的扉页看到巴尔扎克的一句话: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既然是秘史,当然有着它特定而又神秘之处了。
文学创作者是一个潜在的活跃的创作团体,每一次思想界的轰动之后必然会有诸多文学作品的涌现,这些文艺思潮的爆发并不是横空出世,而是有根可寻的,文学有根,它的根深植于民族传统的文化土壤中。从中国文学发展的百年历程来看,中国文学同样也是离不开当下的文化背景与时代背景,。尽管说,诸多笔者或借助于地域山河、花草树木、城镇村庄,或寄托于飞禽走兽、星河寰宇,或游离于抽象的意识形态当中,但其终究离不开对现实、对人生、对理想、对生活的探索。
,两次文学爆炸都是紧密围绕展开现实的探索,其创作路径是由抽象到现实的转变,思维方式由程式化到自由化的转变。文学的发展和历史的发展一样,都具有其特定的传承性,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抑或者痞子文学,带给大家较长一段时间的文化之旅,近年来自由的气息给文学的创作进行了空前的“松绑”。
时下作品的创作渠道更加宽泛,各种边缘文学油然而生,修真、传奇、玄幻、网络、言情等琳琅满目。对于文学追求当然因人而异,有市场就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在此声明,本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冒。
但就纯粹的文艺创作而言,个人赞同王安忆的说法,上述那些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真正的文学的创作有其深刻的底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部中长篇作品不是三天两夜就能出炉,这样的作品是否具有一定的传承性,起码个人不看好。
那么问题来了,忠厚传家久,读书继世长。前半句是明白了,后半句半信半疑,读书继世长,长在哪里?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寻求真善美,那么何谓真善美?
雨丰 公历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六日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