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是北地大帅的儿子,她是他父亲的养女。
妾发覆额,前门折花。
他们曾是最般配的青梅竹马。
时光荏苒,岁月如歌,成年后的他们,却南北相隔,万里之遥。
一个是坐拥半壁江山的北地少帅,而另一个却成了江南沈家深宅大院中有名无实的二少夫人。
他娶亲的那天,她曾孤独地站在自己的小天地,不肯参加。
她嫁人的那日,他为了能够多看她一眼,宁愿千里送嫁。
连天烽火,锦绣成灰。
她为了帮沈家办事终于再次回到他身边,却又身不由己的卷入了更大的阴谋中,为他出生入死,为他筹谋天下。
可是米雅,直到最后我才明白,这人生如若无法同你并肩而行,即便得到江山天下,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世妆》
作曲:唯然
作词:冬果尔.梓瑜
他关上回忆的门
留一抹夜色深沉
晚风拂柳,人约黄昏
余辉渐沉沦
她轻启年华的帧
画一笔残荷雨声
檐花湿尽,西风回首
有暗香盈身
倾尽一生换不回 流光一瞬
斑驳旧时晚春
作茧自缚 一往情深
待岁月蒙尘
遑遑世间灯焰尽 似水无痕
誓言落地生根
一场跌宕 一世红妆 一世恩
他关上回忆的门
留一抹夜色深沉
晚风拂柳,人约黄昏
余辉渐沉沦
她轻启年华的帧
画一笔残荷雨声
檐花湿尽,西风回首
有暗香盈身
倾尽一生换不回 流光一瞬
斑驳旧时晚春
作茧自缚 一往情深
待岁月蒙尘
遑遑世间灯焰尽 似水无痕
誓言落地生根
一场跌宕 一世红妆 一世恩
是谁说人生浮沉 亦幻亦真
留白一段缘分
乱世佳人 傲然独立
谁一语成谶
堂前樱花落无痕 似她回身
月下一句薄嗔
一场风月 一世红妆 一世恩
一场风月 一世红妆 一世恩
《一世妆》
作者:veras
都散了吧
丞昱看着米雅的那双眼睛,吵闹的屋内 仿佛霎时安静下来。
窗外的桂花 树被风吹 过,摇落 了几片树叶。
她眼底的笑意,让他心中莫名一紧。
几个月前娶她进门的那个晚上,他甚至没有进屋去挑 下她的喜帕,这个眉宇间夹杂了莫名柔弱的女 人是怎样在下人们一片怜悯奚落 声中度过她刚来的那些个日子,他一点也不知道。
后来她陪嫁的丫鬟突然发了疾病而亡,他也只嘱咐管家多关照,连句整话都没有给。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仔细的瞧她,透过彩珠的哭诉和明月的慌乱,她有种仿若隔世的遥远。
那没有肩线款襟窄袖的衣 服,穿在她的身 上分外的妥帖,怀里的那只大白猫神态 与她一般的安然。
打 定了主意不再说话似的,无论旁人再说什么也不言语半句。
“都散了。”丞昱忽然想到什么,迅速敛了心神,淡淡的道。
明珠当然是不甘愿的,然而,她是个聪明的女 人。
因为聪明,所以懂得给男人留面子。
贴身 的小厮最懂得看人眼色 ,丞昱转身 的间隙已经掀好了帘子,他撩了袍子第一个出门。
明月见状也低下头,默默的跟在后面,转头的时候眼中狠绝的神色 一闪而逝。
那一夜 明月躺在床 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她实在是烦躁,强 撑起上半身 叹了口气,转脸借着月光细细的看着睡的枕边人。
兴许是舟车劳顿的缘故,睡前又在别处 鼓噪了一番,丞昱累的厉害,脑袋一沾枕就睡了过去。
明月伸出食指,借着隐隐的银白色 的月光细细辨认恋人的脸庞,哪里是他饱满 的额头,哪里是他高挺的鼻梁,哪里是他凉薄的嘴唇……
看不够呢,这是,她的男人。
这些年丞昱在外面历练,终于似一个成的男人一般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
可是,她却又害怕起来。想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坐直了身 子定了定心神摸索着下了床 穿了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外间的屋子,点起微弱的烛光,又把白天绣了一半的并蒂莲拿在手上。
她仰起脸,注视窗外的明月光。
丞昱刚刚看米雅那个眼神啊……真是让她心慌。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安静了一年多像是蒸发在倚兰轩湿漉漉空气中的女 人,笑起来居 然是这样惊心动魄的漂亮。
沈家是这城内 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而家族最有出息的二少爷丞昱则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 。如果不是半LU杀出了个米雅,如今住在倚兰轩的人该是她吕明月才对。
其实米雅进门前明月夜 着实担心了一阵子,然而当本应与米雅洞房 花 烛的丞昱却醉醺醺的出现在她房 里的时候,她便知道,这是丞昱所能给她的全部了。
那个时候她以为,她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他的爱情 。
然而,大少奶 奶 婉盈说的对,现在的丞昱固然是爱她的,可是以后呢?
爱情 才几斤几两重,能吃饱肚子还是能换钱花 ?
丞昱再好,他也是个男人;男人嘛,都一样,三心二意的靠不住。
不过还好,她怀了身 。
明月笑了笑,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红蜡里有烛花 爆了,房 中狠狠一亮,映着明月笑有些诡异。
此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房 顶窜出,窸窸窣窣的响动,明月警觉的站起来。
“喵呜——”伴 着一声低沉的猫叫,天上的那轮明月也被乌云遮住了脸庞。
他原本就是我的
午后秋意浓,米雅趴在后花 园临水小亭子上的美人靠半眯着眼睛看鱼。
沈府大红的锦鲤又肥又大,脊背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
她正发呆,一个小石片抛了过来,在水上弹跳了几下,“噗通”一声没入池底,鱼儿被惊到,四散逃窜,钻入了深水处 ,只留一潭青碧。
米雅转头向外,来人却是丞昱。
此情 此景看在丞昱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模样,米雅在美人靠上慵懒的午觉被他惊醒,眯着眼睛朝他看,那双美目在阳光下闪着如琥珀般的光,摄人心魄一般。
此时,如果换做是明月,立刻就会匆忙起身 偎依到他身 边来,可是米雅没有。
她坐在原地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俏丽的脸上有些被人打 扰后轻微的不耐。最后看的丞昱都有些不自在,只好明知故问:“你在干吗?”
“鱼儿都逃了。”她说着又偏头去看那水底。
丞昱蹙起眉头……她这是……在埋怨他?
“我……”
“你很热么?”丞昱正要说什么又被米雅打 断。
“哈?”丞昱怔怔的看着她。
米雅瞥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水面上,淡淡的道:“你的脸有些红。”
“……”生意场上精 明强 干的丞昱抬起手腕放到嘴边干咳了两声。
“二少爷,主子她……她好像不舒服……”
兰珠这个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头上的细细密密的汗珠清晰可见,慌张的神色 让丞昱的心猛然提了起来,他上前一步焦急的问道:“怎么了?”
“主子,主子她……”兰珠看了丞昱的身 后米雅一眼又收回来,最后为难的小脚一跺:“二爷,您还是自己去看看!”
丞昱听她这么说,就再也顾不得许多,撩起袍子,大步朝前,三步并两步就出了园子。
丞昱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兰珠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倒是米雅觉得无趣,缓缓的起了转身 抬脚要走。
却被身 后的兰珠开口叫道:“等等。”
米雅自然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她只管向前走着,没有半分的迟疑。
兰珠不甘心,紧追了两步,挡在米雅的面前:“二少奶 奶 ,兰珠今天有话要说……”
米雅挑 起眉梢,仍不答话,直接绕了过去……
“你想勾 .引 二少爷,那,那,那是不可能的……”兰珠无奈气急败坏在她身 后喊道。
米雅听到这句,这才顿住脚步,她转身 对着兰珠一步一步向前,逼得那个嚣张的小丫头步步后退到栏柱前才停住:“你说……什么?”
兰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二少奶 奶 ,气势凌厉、不怒自威。
她的语调 是平淡,却又像是在深深隐藏着什么,会随时爆发出来。
这个时候,兰珠才有些慌了手脚,她几乎不敢直视米雅的眼睛:“我,我,我……”
正待她慌乱之际,高她一头的米雅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仿佛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末了她收住表情 返身 沿着那曲廊迂回而去。兰珠怔怔的看着那个窈窕的背影离去,恍惚中仿佛听到二少奶 奶 说了句:“他原本就是我的……”
可好像又是幻觉。
午后的阳光隐没在厚厚的云层中,光线忽然暗了下来,兰珠的身 后一阵冷风吹 过,倚水生长的梧桐树一片黄叶悠然飘落 ,如一叶扁舟躺在水面飘摇在水平面上,安静的模样。
得赶紧想个法子
兰珠那日的所见所闻自然而然只字未漏都传到了明月的耳朵里。
明月知道,这丫头一半是在讲事,一半是在邀功。要不是她急中生智,二少爷早就给那个狐狸精 迷 了去。
然而,让明月动容的是,兰珠的描述那样的细致,将丞昱当时的眼神、动作精 心的描画。让她觉着自己真能够看到丞昱当时的变 化。
有什么东西变 了,就像是她体内 正怀着一个孩子,一天一天小山包 一样隆起来的肚子,就像是丞昱隔了数月回来看那位新夫人的眼神。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明月这么想着,心里就翻寒,手臂上竟然无端端的起了一层的小疙瘩。
那个声色 不动的米雅,实在是可怕。也许她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她怀不能与丞昱行夫妻之事,这正就是她米雅可以趁虚而入之时。
她一定是这么想的。
得赶紧想个法子,不能让米雅得逞。
明月想到这里,扶住额头恹恹的叫兰珠退了,想了一阵子,又捧着心口道了句:“太可怕了。”
深宅大院 时光蹁跹,十月秋光娇 艳 婉转。
可这些曾经的美好对于明月来说都变 成一种煎熬,丞昱每年过完小年就出去,生意要做大半年才会回来休息,中途偶 会LU过回来瞧瞧,也就只留宿一两宿就赶着要走。如今本来应是她与丞昱如胶似漆、婉转承欢 的大好时候,可是她偏又伺候不了自己的男人,想到这里明月就莫名的焦躁。
午后出去走动,明月不自觉又走到大少***院 子。婉盈躺在炕上,一口又一口的抽着,原本丰盈的脸颊早已变 得暗黄凹陷,也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怀,大少爷丞文便借机娶了那个外头的相好来,其实大少爷沈丞文从来都不是个省油的灯,外头养着的那位原本是窑子里的人。丞文说要娶的时候,老太太差点没咽了气。
可是人就是这样,家里越反对,他就越来劲。说要是不遂了他的心愿便要分家出去单过。闹得一家上下鸡犬不宁,谁都劝不住。
婉盈本就体弱,几次晕厥过去,终于在女 人进门的那日一时气急小产,可是丞文呢?
依旧与那个窑子里来的女 人芙蓉帐暖度**,连过来问一句都嫌多余。
孩子没了,身 子虽然好了,婉盈却受不了这双重打 击,于是便开始堕 落 。
“总有一天我会死在这上面,”镂空雕刻的银甲指了指那一盒黑色 的,婉盈的笑自那以后总透着凄凉和阴郁:“可这总比给人气死要好。”她一面说着一面看着明月道:“明月,不管丞昱会不会找别人,或者当真像丞文似的是找了什么人来,你都要沉住,养好身 子,别动气,话说一百圈去,只要你那肚子争气,这男人总归也还是你的。这家产也少不了你那一份。”
不似以前,婉盈再说起这种事,也只露出冷冷的神色 ,语气不见得有多激烈。
可是听在明月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模样,心SI又重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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