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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一项粗心的模仿》-【云胜独立刊物《1996》】

2020-10-25 06:09:53

什么时候我们可以正视自己的内心,敢于说出一个垃圾字,“不”。

我们的生活并不是捏造出来的,一个人若并不真诚于自己的内心去创作,作品最后必定于失败告终。抑或随波逐流,抑或渐行渐远,抑或避长扬短,抑或XXXX。

小之出了几张片,我觉得这远不是她的较好水平,更不用说最好水平。

之前我也常常提醒小之,是不是会敏感于华丽或相仿而忘了本性。摄影或将其本质抛掷于真心之外,余下的“创造性”的空想,也会变得空而不实,实而不持,持而不耐,耐而不炽,炽而不XX而不Y

小之与小戊执力于创作新唯美的青春片,短片或照片。

抛开现实的经济原因要做的事等等不言,商业也有商业的最终原则。

这最终原则,就是,创造。

创造的最高理想,就是创新。

题材若是老式,手法应该创新。手法如何创新?套进四大云式魔鬼法则,通过者,新手法。手法若是老式,题材应该创新。题材如何创新?套进四大云式魔鬼法则,通过者,新题材。视觉传播在近年的趋势是手法大创新,题材小创新。

以上是胡言,下面是乱语。

小之若要想在有限的技术及思想基础上“创造”出“良好”的作品来,首先要面对的,当然是自己。

若反问自己:这拍的是什么?是我拍的吗?就这样拍了?它的意义是什么?

严肃一点说,这不过是一项粗心的模仿,罢了。

我本没有糟蹋他人作品之意,想了很久,我才这般说话,我的本意,是小之能抛开固有观念,大胆尝试新体验,来弥补在有限的技术及思想基础上“创造”出的“一般”作品。

真正的创作创造的路上,不免于独孤。可我从没有想过“孤独”是一个贬义之词,我认为“孤独”是多么让人兴奋。这个“孤独”是相对的,是不可入侵的,是长久的,也是可以共享的,前提是,你该共享给谁?



卡尔森告诫自由设计师们:

不断提高自己的专业技能,“不要忘记怎样拿笔画画,正是把我们和做会计的区分开来。”

保持始终在线,“潜在的顾主喜欢很快地看到你的作品……”

以平和的心态看待自己成为自由者。“……一个优秀的自由职业者的专业技能对每个设计师来说都是无价之宝。”

不要让自己过得舒适。“……很少有职业像平面设计这一行变化这么快的。我知道保持创作灵通和让自己始终与设计相关的唯一方法就是不断追求变化,那可能意味着要乐于接受新的机会的新的价值,或它也可能意味着要推动自由所在公司不断地朝未来看……”

小冤合理地写成第一次作业,虽然有一半的片子是昨晚才收齐。

本是等第二次作业完成后再和他说一说,毕竟这样的拍摄只是开始,恶梦还在后头。

“拍人注意人和人的区别,同一个人的各种动作间的变化,你最后决定取拿一个作为定格,做一些有想法的思考,而不只是“拍”下来。”

“如何在量大的情况下,也能提高质,就是你要想的东西。人是动的,好比你不用花用去请演员,你是偷拍,所以你的镜头已经是带着剧本了,按下快门,片子质量就取决于你这个导演的综合能力……”

“……当你在街头时 ,你以为你是在拍照。其实不是。你在看着各种各样的面孔,你试着拿起相机想拍下什么,你却不要按下快门。”

“……你要只身一人,轻轻闭上眼睛,你的世界是空白的,回想发生在你身连的一些事,让你难受开心或一直不明白的,深呼吸,再睁开眼,那些人就不一样了,你会有各种各样的方法去接近他们。”

是“你”在拍照,而不是“人”在拍照,当然有点要不一样,至少。



TONY夫妇跑来约我去拍照,最后我没有去,虽然我很想去,我得把《1996》做完,才算不耽搁事情。

碰面了SKY和醉红尘,两个“结实”的年轻人。

因为事很多,安排得也很乱,图也很多,安排得也很乱。曾经做过的一些图,因为忘了自己已经做过,又再拿出来做一次,结果做得没有当初的好,暗暗窘。

晚上拍了小颖,TONY牛嘴们都在,小A脱光了衣服拍,这厮才刚发烧病好,真是一们摄影壮士。准备要拍时遇上阿明,阿明越来越帅,大家便也给阿明拍几张,转回又拍小颖。小中也去,在路灯下匆匆看完了《他的国》,TONY转借,说他想买没买到。大嘴坐着无聊,就开始呻吟起来,呻吟越来越大声。为了安抚大嘴的情绪,大家又也给大嘴拍了几张,等他没有声音了,再转回接着拍小颖。

下午大嘴去文昌,TONY夫妇出游那大城,我和小A在家打扫清洁看书扫底做片订机票查空间吵架发呆瞌睡睡觉洗澡喝几大瓶水养扁桃体……

从文昌回来的路上大嘴就很累了,回到工作室就趴睡死,说等电话再去录音棚打扫。我问大嘴你怎么这么累,大嘴说陪他的女朋友买花去送他的女朋友在文昌喜欢的男人,女人开时速一百五到文昌,他当然不能放松,要帮女人看路况,有没有人突然从高速路旁窜出有椰子掉下有警车追来有鬼神妖出游……

“你女人开这么快,你就是坐到车顶上去看,也没有什么用,该撞什么还是要撞什么。”

“这不一样啊,至少在撞之前我要大叫提醒她。

阿晚跑完场在国兴大道上撞上我们拍照,阿明很腼腆,有人要帮他拍照,他就摆出来酷酷的样子。我说阿明你笑一点啦,阿明用手把嘴拉扁了一些,笑了。

最后阿明说,录音棚就不过去了,明天再弄,现在弄通宵,明天也要睡一天。

大嘴说现在弄好啊,弄通宵。

拍完了小颖牛和TONY先回去了,问大嘴你要不要打麻将通宵,大嘴说不用,他要回去写歌,拍完照片,自己也很有灵感,要写一首歌。

我们几个打着瞌睡把车开回家,打着瞌睡上楼开门,打着瞌睡聊了一会,打着瞌睡睡着了。

睁开眼,已经是情人节的第二天,外面也没有这么热闹了,路上也没有那么多花了,连公共汽车都很正常地在开了。阳光暖和,照在屋子里的木板了,发出让人开心的乐声,像极了大嘴的音乐声,给我带来许多,幻想。


在我的眼睛看到一个出人意料的场景时,我会下意识调动我所以的潜意识记忆,将这些场景自我化和再造。但在做这些之前,我已经用相机定下了那一瞬,作为我保留这种触发的第一步,才形成了我的照片。

这就是我的照片的作用,我称它们为“意识先行者”。

G:你的悟性很高,做设计很不错的。

H:我不想受约束,我情愿什么都不要。

G: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愿意被客户。

H:嘿嘿。其实我也不是很严重,可是我就是说不准,什么时候要怎么样,我很随性,这真麻烦。

G:有一天你成名了就可以回他们。

H:(成名后如果可以帮帮我的朋友们也一起成名,那也可以成来玩玩。)我想我,慢慢会好点吧,无所谓,那不算什么。

G:你有条件的,坚持下去,会有作为的,而且是不远的以后,不是以后的以后,哈哈。随性和有原则,我认为2者之间你处理得很和谐。

H:原则……我可以叫随性是一种原则?哈哈,我想我的朋友们也都开心,我喜欢帮助别人也做得很好。我喜欢那样的一种感觉,我觉得一些人是因为观念的问题而使自己陷入各种困境,可我又不做不了太多,我只好平静地生活和创作东西。我想制造出一种氛围,虽然现在只是开始,路还很长,但我隐约可以看到它们的影子。

G:有影子总会有实体出现的,不管是人还是鬼!

H:那种氛围可以慢慢改变一点人们对自己已有资源的利用方式不够创新,而使HN变得落俗的现状,我觉得这里真有那么一笔大的财富,它们暴发起来,无法想象。

G:……

H:……

G:一笔大的财富。

H:一笔大的财富。


曾经有一次和SHY兄聊天,他说,你别不说,一个东西的起名可重要了,现在所有平台和传媒承载都已经几乎是标题化了,那么多的东西,你只能靠标题去吸引别人,或许可以看一看你的东西。

我一想其实很有道理,忙点点头说是是是,后来一想,不对。

第一如果你对自己再高要求一点,若是有人想来看你的东西,经过市场调查才知是因为你的标题取得好,那些人被你的标题吸过来了,那真是一种悲哀啊。我想这些人一定会有被骗的感觉而第二次会不会打去受你的骗,你自己也没有底。若是可能,我倒愿意自己的那些小东西的标题就叫《无》。

一是因为那些只是我的散乱记忆意识里的现实半成品,根本毫无主题,也不会有什么针对,标题什么时候肯定都是一样的,可怜的我。二是因为我觉得那样才没有什么热闹的声音在我身边绕去绕来,我好安下心来,制造多一点自己喜欢的作品。你始终是无视环境对你产生的很大影响,你有好的心态,你有好的体力,你就会创作得很开心。

三郎之前也和我说过标题的问题。

我觉得那是我们在很年少的时候常常会关注的东西。很年老的时候你就会这么想:啊,那些标题早已经逝去,现在好像也变得很老化,早已经不新鲜了,怎么自己当时也喜欢制造一些这种意外的冲击感?忙一看周围的标题,哈哈,怎么大家都一样了?

你不知道?大家的标题不都很冲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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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创作创造的路上,不免于独孤。可我从没有想过“孤独”是一个贬义之词,我认为“孤独”是多么让人兴奋。这个“孤独”是相对的,是不可入侵的,是长久的,也是可以共享的,前提是,你该共享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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