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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将军府女扮男装,竟意外掰弯了一个24K纯直男!

2020-09-16 12:03:48

哎,她真够倒霉的!考古穿越也就算了,还穿成了将军府的小马倌!以为女扮男装可以躲避灾祸,不料却被可恶的将军又是打又是骂,最后还差点玩死!意外被识破身份,从此更是冤孽不断啊!嗷嗷嗷,她一定要想办法穿回去!

  漫天纷纷扬扬的春雨落下,使夜的城市里更添了几许凄迷。这座位于内蒙边界的小城,整个浸润在一片雾蒙蒙的雨雾中。

  

  凌晨时分,位于小城北部的一座采石场内,灯火通明。

  

  这里就是震惊世界的考古重大发现,疑似保存完整的辽代贵族墓葬。可是这座墓葬却透露着无数个谜一样的讯息。墓主人虽初步认定是女子。可是墓葬却没有跟随皇家陵园,而是葬在了荒郊野岭。墓中除了陪葬器物的昂贵奢华之外,至今未发现与墓主人有关的墓志铭。这个无名的她究竟是谁?她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会不会是辽代的一位公主?

  

  哈桑队长凭借多年的经验,也不敢妄加判断。

  

  他看了看身后紧跟着他走在逼仄墓道里的女子,忍不住提醒她。

  

  “良辰……小心脚下。”

  

  梅良辰赶紧收脚,可还是在一处台阶上差点摔跤。

  

  她揉着被撞疼的膝盖,坚定的推开了哈桑的搀扶。

  

  “没事……我没事……继续走吧。”

  

  黑暗隐去了闪烁在前方男子眼中的点点星光。他的小师妹,是北大考古系最年轻的教授。更是被中国考古界誉为泰斗的梅寒星夫妇两人的独生爱女,梅老师和师母在几年前的考古中因为事故双双罹难,从此,小师妹就变成了现在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坚强女子。

  

  节能电筒,在墓室里闪着点点的幽光。他们终于接近了主墓室。

  

  忽然,她的脚步一顿,没来由的感到胸口一阵窒闷狠狠地袭来。她的异样让哈桑发现了,他立刻停住脚步,问她:“良辰,不舒服吗?”

  

  她眼神困惑的摇摇头,拼命压下了堵在胸口的浊气,摆手示意师兄朝前走。

  

  这是一间近乎正方形的墓室,长宽都不足5米,顶高也只有2米多。梅良辰立在近处,感觉这个墓穴建造的很寒酸,与皇家气派的随葬品比起来,显得极不协调,四周的石壁上镶嵌着规格不等的大石块,使本就狭窄的空间显得更加的狭小。

  

  梅良辰试探的问:“师兄,这是你视频中所猜想的公主墓吗?”

  

  哈桑指了指几米开外的那个巨大的艳红棺椁,说:“你自己可以看看。”

  

  漂亮的巨大的描金棺椁上,画着数只振翅欲飞栩栩如生的凤凰。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凤凰的图案是不能随便使用的,因为,这是皇室女性的标志。由此看来,墓主人的身份定是和皇家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哈桑的猜测没有错,如果确定了墓主人的身份,这定是今年一个惊世骇俗的考古发现。

  

  梅良辰转到右边,看到了艳红的棺木上刻着一串似是文字的东西……

  

  棺木上印着残缺不全的符号,映入眼帘时忽然令她刚刚恢复平静的心跳忽然又加速了跳动。随之而来的就是从四肢百骸涌出的无比的怪异的感觉,像是一处翻腾着黑色波浪的漩涡,想要把她一下子拽进去……

  

  这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她下意识的想要喊出声求援时,心悸难忍的感觉却忽然消失了。

  

  墓室里空气窒闷,带着常年不见新鲜空气的腐朽的味道,在这些味道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味。这种香氛梅良辰起初是没有在意的,可后来当她惊喜的大声喊叫着哈桑的名字让他来看她发现了什么的时候,这种特殊的香味忽然的就钻进了梅良辰的身体和感官。

  

  那种怪异的感觉忽然间回来了。她大大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呆呆的望着哈桑黝黑期盼的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良辰……师妹?师妹?你怎么了?师妹!”哈桑看到她忽然变得苍白和愣怔的面容,不禁后悔早上吃饭的时候没有让她喝一杯“还魂汤”再入古墓,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中了同行禁忌的癔症。其实还魂汤就是一杯清酒,是一些初入行的考古队员用来驱邪避凶的。信其有则有,信其无则无,经过大风大浪的他从来都不碰这些迷信的东西,可是现在看到了小师妹失魂落魄的面色,他却忽然有了一丝悔意。

  

  过了好一阵子,梅良辰才从呆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清醒后却好像忘了之前的诡异,牵着哈桑的手兴奋的指着地上的一处较为完整但是字迹模糊的壁画说:“师兄,你快看,我认出了四个字。”

  

  随着她的一声呼叫,哗啦了围了很多的人过来。他们从发现墓葬之初就跟随着哈桑挖掘清理整整近三个多月的时间,至今无法准确推断墓主人的身份,每个人都对这个墓葬怀有很深的期盼,期盼耗在上面的心血没有白费。

  

  “梅老师,是名字吗?”

  

  “梅老师,是什么?”

  

  梅良辰在众人的期望之下,口中缓缓吐出了四个字。

  

  梅恩吉雅。

  

  师兄,她叫梅恩吉雅。

  

  随着这四个字在墓室中清晰缓慢地流淌,被梅良辰忽略掉的异香又开始散发的愈加浓烈起来,她紧紧的蹙起眉头,看着哈桑趴伏在地上探究惊喜的眼神,梅良辰却从心到身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慌乱。

  

  “队长,专家已经到了,可以开棺了。”

  

  几个国内考古界的权威已经穿着防护服站在了棺椁的前面等待,哈桑从地上起来,用力的握了一下梅良辰的肩膀,说了声谢谢你,良辰。就转身走到了艳红的凤棺前,由助手帮助穿上了防护服。他命令工作人员清场,除了为数不多的人员以外,其余的统统都要退出甬道的外边等待。

  

  不一会,室内除了活着的人浅浅的呼吸声以外,就剩下摄像机和照相机急速工作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梅良辰之前听哈桑说过,由于棺椁的状态堪忧,害怕遇见外部的阳光和空气氧化毁坏,所以才违背了考古界的原则就地开棺,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文物。

  

  凤棺呈左低右高的传统梯形棺形状,放置在高高的棺床之上,它像是静待了千年的时光,只为了今天的开启而存在。哈桑和专家组研究了一下,决定把它抬放到铺满草垫和绝缘纸的地上准备开始。

  

  “温度……8℃”

  

  “最大相对湿度75%”

  

  “灯光就绪。”

  

  “摄影机就绪。”

  

  ……

  

  随着哈桑举起手臂向下一挥,他口中低回清晰的“开始”就传遍了每个人的耳膜。

  

  几个身强力壮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把艳红的棺椁从阶梯式的棺床高处抬了下来,轻轻挪动放在准备好的草垫之上,激动人心的时刻紧接着就到来了。考古人员们小心翼翼地启动了巨大的棺盖,随着吱吱呀呀的木板声音刺耳的在室内响起,梅良辰忽然又闻到了那股子香气,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楚浓烈了一些,她脑中忽然闪过了一枝在雪中怒放的寒梅的景象。

  

  这莫非是……梅香?

  

  她揪紧了胸口,苍白着面色低声问身边的一个年轻队员。

  

  “你闻到什么气味吗?香味,就是花香之类的?”

  

  那名队员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棺盖,忽然被梅良辰一问,本能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他疑惑的看着她,努力做出努力嗅闻的样子,然后摇摇头说:“没有啊,老师,没有什么香味。”

  

  “没……有?”

  

  梅良辰不禁愕然,胸口更加的窒闷起来,难道是她错了?可是明明闻到的,包括现在,她还是能够清晰的闻到到四周溢满了这种冷冷的梅香。

  

  棺盖被掀开放置在一边,围观的人们都向前几步想先睹为快,可是哈桑举了举手向后一挥,说:“还有内棺!都不要过来。”

  

  他和几位专家趴进被打开棺盖的凤棺中细细探查,不一会,就听到了哈桑激动万分的声音响了起来。

  

  “龙凤相遇!……是龙……内棺上居然有团龙盘踞在凤凰之中。”

  

  四周的人们闻听都是大大的震动起来。这是古墓中,人们第一次看到了龙和凤的相遇,墓主人的身份不仅非同一般,而且她和天子似乎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继续开棺!”

  

  随着内棺棺盖被成功开启慢慢挪向一边的时候,外围的一名工作人员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梅老师!……梅老师……别向前走。梅……”

  

  哈桑愕然回头,看到的却是梅良辰如同中邪似的满面泪痕目光呆滞的越过警戒线朝他们所处的棺椁走了过来。大家都惊呆了,刚才还好好的梅良辰出了什么事?这可是严肃科学的考古现场,容不得出一点纰漏的地方。

  

  哈桑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清丽面孔,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梅恩吉雅……归来……归来了……梅恩吉雅……”仿佛远古的咒怨,梅良辰在内棺被开启的那一刹那忽然间失去了神智。

  

  她情不自禁的向着棺椁上方闪着光芒的地方奔去。模糊的影像中,她浑身轻飘飘的如同置身于绵软的花海之上,那么的芬芳馥郁,那么的动人心魄……

  

  “梅恩吉雅……归来了……”她毫不犹豫的顺着声音的方向奔向那团金色的光芒之中,身后隐约传来似曾相识的男子焦急的呼唤……

  

  “良辰……良辰……你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是谁在喊她呢?

  

  是……

  

  忽然脑中一痛,梅良辰身不由己的被卷入了闪着金色光芒的漩涡之中……

  

  夜深了。

  

  马头琴悠扬的曲调在大草原的深处飘荡。

  

  皎皎的月光下,清粼粼的湖水闪着碎金似的光芒朝岸边一波波涌来,水波轻缠着湖边的水草,像是缠绵悱恻的恋人,不想轻易离开心爱的人儿。

  

  不知是谁,正在对月吟唱。

  

  哈伦湖水长又长,美丽的姑娘月下望。

  

  骏马拖着缰,雄鹰回还巢。

  

  思念父母的情谊长,情谊长……

  

  哈伦湖水……

  

  婉转磁性的歌声,犹如天籁一般缓缓流淌在清风阵阵的湖边夜色之中,歌声打动了草丛中跳跃的野兔,打动了夜晚栖息安眠的蝰蛇,打动了身边所有活着的生灵草木。

  

  那一刻,夜风也柔了脚步,想要驻足倾听神的歌诵。

  

  那一刻,水草也停了摇曳,想要留住缠绵悱恻的忧愁。

  

  草原一处规模庞大的马厩里,蜷缩着一个身材羸弱的小马倌。他的面色苍白,嘴唇紧抿,细窄的脸上只见一双黑黑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深深的暗影。他的额头上绑着青黑色的布带,一圈又一圈胡乱缠绕着,乱蓬蓬的鬓发间有黑红色的血痂凝结在上面,模样显得极为狼狈。

  

  “梅恩……梅恩……醒醒!醒醒!”一个年逾六旬的老汉半跪在地上,焦急地晃着少年。

  

  他如何能不着急呢?

  

  闵辽国斗战胜大将军耶律清歌明日要去边关巡视,他的战马‘雷神’到现在还没喂食呢!那神驹平常只听将军和小马倌梅恩的话,他根本近前不得。偏偏这个哏节儿,梅恩从大宛野马上摔下来昏迷不醒,他好不容易才把他背回来,现在,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梅恩……醒醒!”他加重力量,在少年的脸上拍了拍!

  

  刺眼的光晕,身体仿佛被强劲的风漩吸引,痛楚犹如火山开裂一般奔涌而出,在永远也到不了头凌迟般的折磨里,梅良辰从混沌的状态中渐渐苏醒过来。

  

  “梅恩……你可算是醒了!”

  

  梅良辰半睁着眼睛,意识有片刻的怔忡。她努力回忆着昏迷以前的情景,墓道、棺椁、古怪的文字、呼唤、金色的漩涡、梅恩……

  

  等等,梅恩……

  

  有人叫她梅恩?

  

  “还不给我起来喂马去!”脸颊这次被着着实实扇了个巴掌,老人掌握着力道,不很疼但足以让她变得清醒。

  

  “老伯,我这是在哪儿?”她动了一下,可是额头和身体上烧灼般的痛楚,让她情不自禁哼咛了一声。

  

  老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她,然后用粗糙如刀片似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摔糊涂了?你这个臭小子,忘了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考古人员呀!老伯,这里是内蒙的农户吗?”见老者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她又加了个地名。她以为自己昏厥后,被哈桑暂时送到采石场附近的牧民家里休息。可她还是不大明白,为什么穿着古怪袍子的老人家总喊她臭小子。

  

  “咴咴……”“阿嚏……”似远又近,仿佛小时候去北京动物园的声音在耳边重现。她顾不得快要裂开的脑袋,霍然回头,然后,呆住……

  

  这是什么地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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